成刚叫道:“卓不群,你想干什么?有话就明说,不用来阴的。”
卓不群的脸上露出得胜的笑容,眼角都笑出鱼尾纹来。
他说道:“成刚,既然你跟你丈母娘二人情投意合,那我就成全你们,让你们洞房花烛吧。”
成刚与风淑萍都啊了一声,变了脸色。
成刚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,喝道:“卓不群,你在放屁!这怎么可以?”卓不群呵呵笑着,说道:“成刚,有什么不可以的?我这可是帮你呀。你不是喜欢她吗?喜欢就干吧,不用客气。我为什么让她穿那么少?还不是便宜你吗?”成刚虽愿意跟风淑萍亲热,但绝对不是此时此地。
他摇摇头,说道:“我不干,我不干这种事。你还是换一种报复的法子吧。”
卓不群哼了一声,在窗口晃了晃手枪,说道:“成刚,不要跟我讨价还价。在这里‘我就是皇帝,我说了算。我叫你干,你就得干。我给你五分钟。五分钟后,你要是还不动手,我就开枪打死你们两个。”
说罢,他的脸在窗口消失了,脚步声也越来越远,不知道干什么去了。
成刚心里七上八下的,做梦都想不到卓不群会想到这么缺德的损招。
他原本以为,大不了是让自己骨断筋折,吃尽皮肉之苦,或者当自己面污辱风淑萍,让自己难受,哪知道他竟然让自己跟风淑萍做爱!
他为什么要这么做?
总不会真的有成人之美之心吧?
他跟自己向来是死对头,怎么会如此的好心呢?
看来,这里又有阴谋了,或许这也是一种厉害的报复之法啊。
不用说,自己跟岳母做过之后,事情不可能就这么完了,他会在这件事上大做文章的。
一想到可能出现的后果,成刚不禁全身发凉,额头直冒冷汗。
风淑萍见他这样,忙问道:“怎么办吶。﹒成刚。”
她急急地看着他,不知所措。
成刚摇摇头,说道:“我也不知道。妳说呢?”风淑萍面带苦笑,说道:“如果是我自己被国这里的话,大不了一死。可是你来了,我可不希望你跟我一起死,你得为兰花和她肚子里的孩子想想。”
成刚说道:“是啊,我也不想死,我还想照顾妳后半辈子吶。”
风淑萍听了,芳心一震,说道:“要是我们真能平安出去的话,我想,我会好好想想我们的事。”
说完,她就有点后悔,好像是告诉对方,自己有原谅他的可能。
成刚听了大喜,拉着她的手,说道:“真的吗?真的吗?妳会跟我在一起吗?”风淑萍摇摇头,说道:“我也不知道。上次的事,我还没跟你算账呢”她挣脱成刚的手。
成刚内疚地说道:“只要能让我跟妳生活在一起,妳怎么罚我都行。”
风淑萍咬了咬牙,说道:“上次的事,不会过去了就算的。等出去之后,我会跟你算账的。”
成刚知道得给她时间,便说道:“行,我等着那一天。不过我对妳是一片真心的,不是玩玩就算,妳应该知道的。”
风淑萍沉默不语,脸上的表情很复杂,有怨恨,有不满,却也有感动和怜惜。
成刚望着她的肉体和俏脸,说道:“妈,我喜欢妳,我爱妳‘妳已经是我的女人了。以后,我会像对兰花那样对妳’妳说好不好?”
风淑萍听得直皱眉,缓缓地说:“成刚,你又在说混账话了,说这种话会遭报应的。按我们乡下的说法,会被马踢死的。”
成刚坚决表示:“我管不了那么多,我只按照自己的心意办事。我爱妳,我就是想跟妳在一起。”
风淑萍脸带苦笑,叹息道:“我是你的长辈,快成老太婆了,没人要了。再说了,你是我女婿,跟我说这种话,多可笑啊?”成刚说道:“妳想太多了吧?妳只要问问自己喜不喜欢我就够了,不必把世俗的东西看得那么重。”
成刚突然想起卓不群的卑鄙要求,悄声问道:“我们到底做不做爱啊?”风淑萍直起身子,脸一下子红得像红布一样。
她喘喘不安地说道:“不,我们已经错过一次,不能再错第二次。我是死也不能再错了。”
成刚急了:“我们如果不听话,会没命的。”
风淑萍一脸的刚强,说道:“我一个弱女子都不怕死,难道你怕了?”成刚听了惭愧,说道:“我不是寄种,当然不怕死了。只是我要对我的父亲和兰花他们负责啊!我要是死了,公司怎么办?兰花怎么办?”他差点就说,妳的另外两个女儿怎么办?
她俩也是我的女人吶!
风淑萍听了不语,确实,这番话很有道理。
稍后,她才说:“难道我们做了那事,他就能放我们走吗?他到底想干什么啊?”成刚小声说:“妈,雨荷他们跟着我一起来的,想必现在正想办法救我们呢。那我们就做做吧,拖延一下时间也好。妳说呢?”风淑萍一想到那事,就又羞又痛,又怨又恨,上回的事在她的心里留下了严重的伤口,她可不敢再碰伤口了。
可是要是不从,他们俩都会立刻没命的。
自己死了,倒没有什么。
可是成刚的责任重大,死不得啊!
这时候,卓不群那张凶脸又出现在窗口,像一个恶鬼。
他恨恨地说:“好,你们不想活了,我就成全你们。”
说吧,将枪放在窗口,瞄准成刚。
成刚叫道:“慢着,我答应你,我会跟她做爱。你不就是想看看我的性能力怎么样吗?我就展示给你看,我要让你自卑。”
卓不群收回了枪,大笑道:“‘识时务者为俊杰’嘛,这才象话。记住,要脱光了干才有趣。我倒想知道,女婿干丈母娘是什么样子。”
成刚笑道:“我一定会当个好老师,让你学到真功夫,以便你以后也回去服侍你的丈母娘。”
心里却苦溜溜的。
卓不群听了不悦,喊道:“少说废话,快点动手,我可没那么多闲工夫跟你耗。你做得好,让我满意,我们再进行下一项。”
成刚说道:“好,你就在旁边看着吧。”
心想:‘雨荷他们怎么还不来啊?快点来救我呀!我这岳母死心眼,不让我干呢。’再看风淑萍时,也是举棋不定。
她既不想让成刚死,又不想答应卓不群那荒唐而恶心的要求。
成刚眼见事情紧急,顾不得什么脸面了,突然往地上一跪:“妈,我给妳磕头了。”
说着,连连磕着。
风淑萍大惊,向后退了两步,叫道:“你快起来,成刚,你这是干什么呢?你不要这样。”
她已明白他的意思了。
成刚不起来,抬起头,说道:“妈,我求妳了,为了大家好,妳就付出一次吧。有什么报应,都报应在我身上好了,与妳没关系。”
风淑萍望着他,听着他的话,百感交集,说不出什么滋味。
这是多么艰难的选择,关系到生死存亡的问题。
那边的卓不群又鬼叫道:“快点干‘少废话!再不干,我要杀人了。”
风淑萍两眼含泪,红唇颤抖,说道:“好吧,好吧,大不了我出去后就死了好了。你快起来吧。”
说着二侧身,成刚便看见7那发达的大屁股的侧影,好鼓,也好美啊!
成刚大喜。
他站起身来二件一件地脱掉衣服,很快就光溜溜了。
那匀称的身材,铁块般的肌肉,尽显阳刚之气。
尤其是膀下的棒子,还没有完全兴奋,就已经够大够长了。
窗口的卓不群心里一酸,真有点自卑。
他的玩意比成刚的足足小一半。
风淑萍无意瞥了一眼他的肉棒子,又羞又惰。
那东西真够大,视觉上都教人吃惊。
他要不是自己的女婿,而是别的男人,自己绝对愿意跟他。
她低下头,不让自己看他的玩意。
成刚自豪地朝着卓不群挺了两下,然后转向风淑萍,说道:“妳要是喜欢的话,就摸摸它吧。”
风淑萍哼了一声,并不理他。
成刚心里有点发掠,知道风淑萍还是不肯原谅自己。
这么一想,那肉棒就慢慢低头了,像是气球泄了气。
卓不群大叫道:“快干她,快干她,别浪费时间了,别想会有人来救你们!”成刚看着风淑萍凛然不屈的样子,说道:“卓不群,我真不明白,你逼着我和她做爱,对你有什么好处?”卓不群嘿嘿连笑,犹如鬼哭狼嚎,说道:“成刚,我就喜欢看别人干这事,那可比看影片过瘾。”
成刚鄙夷地扫了他一眼,说道:“我明白了,你一定有性功能障碍,自己不能干,才看别人的过过瘾。”
卓不群大怒道:“放屁!纯粹放狗屁!你说我有性功能障碍,好啊,那你现在滚到一边去,看我怎么干你丈母娘的。”
说着话,对铁门乱赐,把牙咬得格格响。
成刚意识到不能让他激动,万一他真的这么做了,岂不是害了风淑萍吗?
他便笑道:“抱歉,是我说错话了,你没有什么障碍,还很健康呢。”
卓不群脸上一笑,说道:“你总算说了句人话。我们都活着,哪天我抓到风雨荷,我当你的面干她,让你知道我的性能力多强。好了,现在少说废话,马上干她。我们今晚上的节目还不少呢,这只是其中一项。”
他的语气又神秘又冷漠。
成刚知道不玩真的不行了,便看着风淑萍说:“淑萍,我只好委屈妳了,只好让妳被别人的眼睛占便宜了。”
风淑萍想了想,咬着牙说道:“你只管来吧,为了兰花,我什么都豁出去了。反正我也不是好女人了。”
说到后面,两颗泪珠滚落。
成刚看了心酸,唉了一声,说道:“真是苦了妳了。”
说着话,振作精神,双手伸过,将她的胸罩给摘了下来。
两只大奶子很好看,够圆、够白、够挺,只是微微下垂,这一定是她不擅保养的原因。
当然,还是瑕不掩瑜。
成刚鼓励道:“妳不要再想那么多了,妳就把我当妳的丈夫吧。这样,妳心里会好受一些。”
风淑萍咬了咬嘴唇,并不说话。
成刚深吸几口气,让自己情绪好些,然后,在大奶头上一捏,说道:“好大,真漂亮啊。”
风淑萍情绪好不起来,并不出声,像是被强奸了似的。
成刚双手各握一个奶子,轻轻揉弄着,手感并不差;虽不如兰月与兰雪的弹性好,但也柔软而结实,这已经很难得了。
成刚心想:‘如果以后她能像我继母那么保养身体的话,她的魅力一定不逊于继母。继母每年花在美容美体上的钱想必是很可观。’接着,成刚又抓住她内裤的两端往下拉,风淑萍并不配合。
提醒后,她才抬腿,内裤便离开身体,她的下体便展现在成刚眼前了。
她的脸上尽是羞愤和惊慌。
由于是站姿,只能看到腹下芳草萎赛,大腿圆滑,并不能看清草下的“泉眼”。
成刚当然也不愿将那里扒开,因为旁边还有观众。
让他看到奶子已经是过分了,可不想连这处秘密都泄漏。
于是,成刚说道:“我抱妳上床做吧。”
不待她同意,将她打横抱起,缓缓放在床上。
此刻,她一丝不挂地呈现在他的眼前。
在成刚的眼里‘她的四十岁娇躯,整体魅力并不比那些青春美女差多少。兰雪跟玲玲、小王、宋欢等人,是年轻、靓丽、朝气蓬勃的,就像日正当中。风淑萍已算是夕阳了,虽然不如中午的太阳那么热烈,那么灿烂,但她自有自己的美丽。她的稳重、她的端庄、她的成熟、她的矜持,还有一点点沧桑,都使她显示出鲜明的个性来。
她的肉体骨肉亭匀,分布恰当。
她的肤色也好,是洁白的,只是多处晒黑了,那是在乡下辛劳造成的。
而她的奶子跟屁股,还有大腿,确实非常迷人。
成刚想,以后一定让她好好保养,再好好美容、美体,她一定可以比得上继母。
四十岁的女人,也能压倒青春美少女的。
他越看越爱,便伸过嘴亲她;亲她微黑的俏脸,亲她的嘴唇,亲她的脖子,刚亲了一会儿,她便起了生理反应。
她的呼吸变热了、变粗了,美目也半瞇了。
她的身体也是敏感的,受不了太多的挑逗。
成刚的嘴来到乳房上,向住一个奶头,细细地品尝着。
一只手还抓着另一只,贪婪地旋转着、抓弄着。
隔一会儿,手、口掉换位置玩。
风淑萍哪受得了这般玩弄,不禁发出生病似的呻吟声,但她马上闭上嘴,不让自己出声。
但腰肢不由微微扭动着,她感觉自己的体温越来越高,下面也越来越痒,还有一股水要流出来。
她知道自己很快就湿了,这使她羞涩而难堪。
她已经多年没有被男人爱抚了。
门口的卓不群看得张大了嘴,将手枪都放下了。
他的呼吸也变组了,血流也加快了。
他心想:‘真想不到四十岁女人的肉体也这么好看!瞧那奶子,瞧那大腿,要是年轻十年的话,更是不得了啊!’这边成刚玩得津津有味,而风淑萍则极力控制自己。
可是身体的舒适,渐渐使她放松。
隔一会儿,又发出呻吟声了,这是生理上的自然反应,她本人并不想这样。
这不是她自愿的,是无奈之下的选择。
玩够奶子,成刚亲了亲她的肚子。
那肚子还是光滑的,并没有什么皱纹。
这太难得了。
她也没做任何保养,能有现在的好身材,实在是了不得!
成刚分开她的大腿,说道:“我要干妳了,妳愿意吗?”风淑萍娇喘时时,恨恨地说:“少说废话,都已经被你占尽便宜了。”
只是那凶劲有点打折扣了。
成刚哈哈一笑,伸手到大腿内侧摸索着,真光滑、真白嫩。
他的手按在她的豆豆上,风淑萍啊地叫了一声,这是兴奋的表现,她已经多年没这么叫了。
一个比她年轻许多的男人在玩她呢!
这是她以前从没有想过的。
再想到这个男人是自己女儿的丈夫,心里更起了一种乱伦的刺激感。
成刚见她叫得好听,便不停地揉着,捏着,风淑萍便叫个不止。那声音时高时低,娇美迷人。她已经忘记自己的年纪了,她像十八、九时那么叫着。她感觉自己是在玉米田里‘被自己的男人压在身上干。
在刚结婚的时候,两人下田干活,一旦起兴时,便就近解决。在蓝天白云下,暖风吹拂中,两人有时在草丛里,有时在高梁田里‘有时在玉米田里,有时实在找不到地方,他们会爬到大树上干。有一次干得过瘾,淫水从树上都滴了下去。干得动作过大,差点没从树上掉下来,事后只觉得有趣而欢喜。这种在大自然怀抱中的性爱,使人觉得新鲜而美好。
当然,这些主意都是风淑萍想出来的。
她那时候年轻,思想活跃,有不少花样享乐。
相比之下,她丈夫就显得笨多了。
只是在她丈夫去世之后,她的性格越变越拘束,越来越严谨了。
此刻,她合上了眼睛,被这个年轻的男人玩弄着,心里说不出什么滋味。
一会儿是怨恨和不平,一会儿羞怯和不安,一会儿又有点甜蜜和舒畅。
在她看来,他毕竟是自己的仇人,上回的事不能就那么算了。
可是,身体并不完全听她的,反而很欢迎男人来玩。
成刚望了一眼小穴。
由于大腿分开,已经看清它了。
它已经张开了,薄薄的唇,颜色黯淡,形状不错,有一定的美感。
他喜改故地将手指伸进穴里,连抠带搅地玩着。
风淑萍的腰肢和屁股跟着手指的节奏动着,口鼻哼叫着,大奶子抖动着,流了不少淫水。
她的脸已经晕红,她的呼吸是那么火热。
成刚认识她以来,从来没见过她这么美丽过。
这是一朵艳丽的牡丹花,虽过了最灿烂的时候,仍是那么扣人心弦,让人心醉。
她的双手一会握成拳头,一会儿又松开,显示着她内心感受的变化。
两腿还不时踢瞪着,像是痛苦,又像是喜悦。
虽然她恨着成刚,但是,并不表示她的身体恨他。
在成刚的挑逗下,她越来越浪。
虽然,她并不想这样。
门口的卓不群看得眼珠子都快掉下来,他几乎忘了这是自己的阴谋了。
他伸舌头舔了舔自己干燥的嘴唇,叫道:“成刚,你是不是男人啊?你快干她啊,她已经很需要你干了。”
成刚见到她的浪态,哪里还忍得住,说道:“妈,妳太迷人了。我现在就干妳,一定会让妳忘了回家,三疋会让妳忘了妳是个正经女人啊!”卓不群在门口叫道:“一定得干得她像婊子一样骚才行!”他看得过瘾,觉得成刚就是自己。
成刚不理睬他,自己压在风淑萍的身上,觉得真暖真柔软,然后,手握着肉棒,往她的穴里捕去。
只听滋一声,便插到底了,插得好有力,好猛烈。
风淑萍不由叫了一声,双手推他肩膀,哪里推得开,便在他的眉头咬一口,表现着自己的复杂情绪。
成刚肩膀一疼,但并不在意。
看着她悲喜交加的脸,心里也觉得舒服。
这舒服来自多处,不只是肉棒被包裹着。
他本能地抽动着,每动一次,都觉得好美,像是温暖的浪涛向自己扑打着,打得每一根神经都在笑呢。
成刚集中精神,一下一下地插着风淑萍。
那肉棒好长好坚硬,每一下都带着凌厉的气势干到底。
两片肉唇便一张一合的,淫水从二人的结合处无声地溢出,使二人的下面不时发出“噗嗤、噗嗤”声。
风淑萍合上了眼,刚开始时,像根木头。
可是过了一会儿,也本能地挺腰摆臀轻轻配合着,感受着那肉棒在自己体内的运动。
肉棒触到哪里‘她就爽到哪里。她的嘴里不时发出啊啊之声,她的大奶子也是鼓鼓涌涌’煞是迷人。
她原来也是一座喷发的火山,有无比的热情、无比的激情。
那久已沉默的情欲一旦爆发,熊熊燃烧着,不可抑制。
她像是忘了刚才的屈辱和悲价了,像是忘了对这男人的仇恨了。
她情不自禁地用双手在成刚的身上抚摸着,感受着他男人的雄壮和结实,感受着男人的阳刚之气。她的心早醉进了梦里‘早忘了自己是在什么地方了。她只是尽情地享受着男人带给她的销魂之乐,脸上的悲伤和无奈已经消褪了。
成刚一会儿很舒服地干着二会儿又想到了卓不群在旁观看,心里当然非常瞥扭。
但是人在屋詹下,不得不低头,他无法不按他的指令做事,就算自己不想活了,也得为风淑萍考虑。
他现在唯一的指望是盼着风雨荷他们快点来到,快点出手。
如果他们来得太晚,那就糟了。
那卓不群绝不会让他演一场春宫戏,就轻易放了他们。
那小子不知道肚里有多少坏主意!
卓不群看得津津有味,脸上泛着兽性之光。
从他这个角度,看到的是成刚的侧面,眼见他生龙活虎,能力不凡,心里是又佩服又是生气。
他从他的动作上就看出对方强过自己数倍。
成刚在女人身上已经干了上千下了,那威力一点不灭,这是实力雄厚的表现。
换了自己的话,纵然不射,也早已气势衰弱了吧?
为了气他,成刚偶尔还抽出肉棒,摇晃了几下,再插进去,让他看看自己的玩意有多硕大,多兴奋。
风淑萍毕竟太久做了,身体较为敏感,成刚才干了两千下,她就高潮了。
成刚停止动作,说道:“妳累了吗?”他看到她的额头上已经有汗珠。
风淑萍合着眼睛,回昧着高潮的滋味,说道:“你又强奸了我,我这辈子都不会原谅你的。我们总有一天要算总账的。”
成刚微微一笑,并不在意,向门口的卓不群斜脱了一眼,说道:“妈,不然我们休息一下吧,我看妳会受不了的。”
他的棒子仍然放在穴里,那里很温暖,很湿润,也略显宽松。
她的穴自然是比那些年轻女人们大多了,也只有成刚这样的大棒子才能享受到它的美,它的好。
风淑萍轻轻摇头,半睁着眼,俏脸徘红,少有的艳丽和浪荡模样。
她微微喘息着,并不说什么。
她的尊严又有点恢复了,感觉好丢人。
那边的卓不群拍了拍巴掌,说道:“成刚,不要浪费大好时光啊。好戏我还没有看够呢。你接着干她呀!你确实很有两下子,干自己丈母娘也这么威风八面。”
成刚朝他一笑,说道:“怎么样,卓不群?你在性能力上,远远不如我吧?”卓不群哼了一声,不服气地说:“我才不比你差。我所不如你的地方,是我从来没干过自己的丈母娘。”
成刚笑道:“你想干的话,我可以教你。”
卓不群一拍门,叫道:“成刚,你不要胡说八道。我卓不群再混蛋,再缺德,也不会打自己丈母娘的主意。你以为谁都像你吗?老婆不操,操丈母的高手。”
成刚听了脸上一热,竟不知道如何回答才好。
风淑萍也觉得难堪,心想:‘这一定会有报应的。’成刚哼一声,说道:“他是吃不到葡萄,就说葡萄酸。我们玩我们的。”
说着话,屁股耸动,那肉棒又像活塞般地动起来。
他见那双奶子跳得好看,便双手握着,拨弄着奶头,越玩越爱玩。
他心想:‘兰家三姐妹,都是吃过它的。她们都很有福气啊,可以吃这么好的奶子。’再想想,自己的肉棒子也在干着她们出生的地方,那里也很美妙。
真不知道,她们三姐妹要是知道我已经将风淑萍给干了的话,不知道会说什么。
兰雪一定会说我有能耐,兰花一定笑而不语,兰月呢?
也许会骂我越来越禽兽不如了,连丈母娘都不放过。
这能怪谁?
只能怪风淑萍不够老,不够丑。
否则,自己也不会对她下手了。
想了这么久,总算如愿以偿于。
成刚怕压得她难受,便改为跪势,路牌撑起她的大腿,再将肉棒插入,这个姿势的好处是可以观看到二人的结合处。
只见自己的大肉棒子在湿淋淋的肉穴里进出着,那穴唇的纹路都看得够清楚。
那些绒毛都已经湿了,湿成一络俗的。
他看着她的脸在发浪,听着她的呻吟声在继续,看着她的奶子在跳舞,她的腰臀在活动,感受着那小穴对肉棒的套弄。
双方的玩意磨擦着,都带着强烈的快感,使双方都觉得是在美梦里飘浮。
接着,将她的双腿扛到肩上,四肢着床,大力地又干了起来。
风淑萍又尝到更新鲜、更美妙的滋味,忍不住又浪叫起来。
那声音高低起伏,充满了房间,连卓不群听了都跃跃欲试。
他真想叫成刚滚蛋,让他干一把。
但他不能那么做,因为还不到时候。
这个姿势使二人脸面对着,都看到对方脸上是多么快乐和舒服。
双方都又都看到肉棒在穴里出出入入的。
肉棒湿浓浓的,小穴也流水不止。
二人的下体撞到一起时,还会发出啪啪声,听得二人都非常过瘾,谁都希望这好事能一直持续下去。
卓不群又在门外大呼道:“好,好啊,成刚,真有你的,干你丈母娘也干得这么猛。当女婿的如果都像你这样的话,那些当丈母娘的可都幸福死了。”
说着话,嘿嘿笑起来。谁都听得出来,他这话里带刺。
成刚只管干自己的,不管他如何反应,反正自己是快活了。他本想换个刺激的姿势,比如后背式,让风淑萍翘屁股从后面干‘那才舒坦呢!风淑萍的屁股又大又美,那么干,还可以摸她的大屁股,抓她的大奶子。可是一想到旁边有那个可恨的家伙,他便打消了这个念头。他心想:‘这个姿势还是留着回家用吧,可不能让卓不群这混蛋多占便宜。’随后,他又恢复了传统的男上女下的姿势,本来已经想射了,可是为了拖延时间,他便有意延长射精的时间。
门外的卓不群大为佩服,心想:‘成刚,你真有两下子,都干了半个小时还没有射,确实是个有本事的人物,难怪有那么多的女人喜欢。这小子的性能力真强大啊!’一想到风雨荷也可能着了他的道,卓不群就心痛不已。他心想:‘成刚啊成刚,你以为我这样么干只是为了让你出丑吗?绝不是。我是为了让你跟雨荷分手啊。你哪知道,这房间里有摄影机,你们干的事都拍下来了,我会给雨荷一份,让她看后把你踹掉。
‘我还会把影像交给媒体,我会让你这小子臭名远扬,让你没脸出去见人,让你成为过街老鼠,人人喊打。’他想到得意之处,脸上不由露出阴险的笑容,而他的眼睛还在看着成刚的表演。
又干了一会儿,还不见射精,真是厉害,这个男人绝不能让他轻易地回去。
这时,卓不群听到有人叫他,原来是把守厂门的瘦子。
他来到走廊出口,问道:“怎么了?猩猩。”
猩猩回答道:“老大,胖子不见了。”
卓不群一惊,问道:“怎么回事?”猩猩回答道:“我去撒泡尿的工夫,胖子就不见人影了。”
卓不群骂道:“这家伙是不是他妈的跑去睡觉了?”猩猩说道:“大哥,还有件怪事。”
卓不群催促道:“你快说,还有什么怪事?”猩猩回答道:“我一见胖子不见了,就赶紧过来报告老大。可是,一路上都没有发现老马他们的手电筒光,是不是有问题?”听了这话,卓不群心里一沉,心相心:‘难道真的有情况吗?成刚后面真跟来了人吗?这可不能大意。’卓不群对猩猩说:“去,你出去找找他们三个,不准他们偷懒,快点回来向我回报。”
猩猩答应一声便出去了。
卓不群走到门口,对守门的二人说:“你们也小心点,也许有敌人混进来了。”
那二人同声说7是。
卓不群望望乌黑的夜晚,心里感慨万千。
以往这个时候,他不是在外花天酒地,就是在家跟美女鬼混,使尽花样找乐子,那都是天上的生活,贵族的享受。
现在可好,自己还不如要饭的。
叫花子还敢大模大样地出去见人,自己只能像耗子似的躲在这里,不敢声张。
这一切都是成刚引起的。
今天他落到我的手里,我绝不能放过他。
等他干完美事,我应该告诉他,我要教他身败名裂,让他在省城待不下去。
然后,得进行下一项,非得将他污辱得不想活了,让他自己自杀。
他折身返回铁门小窗口,只见成刚跟风淑萍还在干。
他们的姿势已经又变了。
他看到成刚坐在床边,双手抱着风淑萍的屁股。
风淑萍面对面坐在成刚的大腿上,腰臀扭个不停。
那屁股真自真大,扭得真起劲,嘴里还啊啊呀呀地叫个不停,脑袋不时摇着,头发直颤。
他托着风淑萍的大屁股,不时地挺肉棒刺她,刺到她肉穴深处。
他感觉到那里潮湿、温暖而柔软,夹得大肉棒子无比爽快,频频将快感传给他,使他也舒服得直喘组气。
偶尔他还腾出一只手来抚摸她,上上下下摸着,她的皮肤真是光滑细嫩,这大概是天生的吧?
难怪兰家三姐妹都有好皮肤呢。
他也看见了卓不群又回来了,心里焦急,不知道风雨荷他们现在已经到了哪里‘是不是已经下手了。
卓不群看得非常冲动。
他说道:“成刚,真有你的,简直跟吃药一样猛,真是猛男,是亚洲猛男啊!把你丈母娘干得这么爽,真是好女婿。”
成刚得意地看着他,动作不停,说道:“不用羡慕我,只要你性能力强,以后你也能把你的丈母娘服侍得更好的。”
卓不群心中叹息,心想:‘我哪里还有什么以后?我可不想坐牢。外面的自由日子多好!’他说道:“成刚,时间也差不多了,赶紧完事吧,还有好戏等着你呢。”
说到这儿,他又嘿嘿嘿的笑起来,直教人发寒。
成刚便将风淑萍重新平放于床,然后自己趴了上去。
这身子又软,又暖,又有弹性,并不因年纪而丧失太多的魅力。
成刚也不用手帮忙,那大肉棒在风淑萍的膀下乱顶几下,便顺利地插入。
风淑萍哦了一声,双手在他的后背上滑动。
虽身体舒服,心情转好,但始终不肯说什么淫话出来,她还是固守着最后的底线。
在生理的需要下,她的鼻子哼哼着,下身上挺着,全身都努力在动,完全沉浸在性爱的欢乐之中。
她张开嘴,放男人的舌头进来,卿卿地吸晚着,双手摸个不停,心里美极了。
她已经高潮三次了,可是这个男人还没有射,还是如狼似虎,真像村里的枯牛一样壮,一样有力量。
她从没这么舒服过,这么快活过。
但她不会说出来,当然不会亲口告诉成刚。
她不能让人觉得她贱。
成刚将风淑萍插得淫水四滩,浪叫如猫。
风淑萍也不想这样,但她的感觉实在太美了,难以自制。
成刚放开她的嘴,小声说:“妈,妳很舒服吧?喜欢被我操吗?”风淑萍半瞇着美目,说道:“你强奸了我,难道我还会高兴吗?等我们出去了,我会报仇的。”
成刚并不在乎,大肉棒钟锵有力地干着,把淫水都干成了白色。
那淫水早将风淑萍的半个屁股清湿,连床上也湿了一片,可她并没感觉到。
房间里‘喘息声、呻吟声、浪叫声、啪啪声、噗吓声连成一片,真有勾魂摄魄的力量。那卓不群几乎控制不住自己,居然有了取而代之的念头。
这个女人已经不年轻了,可是身材还那么好啊!
皮肤白,奶子大,屁股圆,呻吟声好听,浪叫声迷人。
瞧她那副淑女的样子,想不到浪起来像个婊子。
这反差太大了吧?
早知道这女的这么有魅力,我早就自己享受了,还会留到现在吗?
他心想:‘得了,我现在就进去吧,将成刚打倒,然后操个够。这样的漂亮女人不操,我还是男人吗?有摄影不要紧,大不了将我那段删除就是了。’这个念头一起,他的心里变得很兴奋。
他正想实行的时候,忽听得门外有人叫了一声:“什么人?干什么?”接着又听到两声惊叫。
卓不群心一沉,心想:‘不好,肯定有敌人进来了。我得去看看。’他握紧手枪,向厅里跑去。
一到厅门口,就见守门的高个跟矮个各与一人打了起来。
那是两个陌生的青年,出手迅疾,气势惊人。
自己的两名手下节节后退,看来也支撑不了多久了。
他正想上前助阵,人影一闪,风雨荷已经冲了进来。
乍见美人,卓不群不禁一呆,见她还是那么绝色诱人。
没穿警服的她,别有一种风韵。
风雨荷直盯着他,说道:“卓不群,快点投降,不要再顽抗下去了。”
她的双眼像星星一样亮,也像星星一样冷。
卓不群想起那些难忘的往事,有种想哭的感觉。
他忽然举起枪,指着风雨荷,嚎叫道:“雨荷,妳别逼我!妳别过来,否则我会开枪的!”风雨荷淡淡一笑,说道:“那你开枪吧。你以前口口声声说爱我,说爱我胜过自己的性命。我现在就看看,你的话到底是不是真的。”
说着话,逼近两步。卓不群手移暸着,后退了两步。
这时候,门外的搏斗结束了。
两名青年警察已经打倒了对手,并用手铐将他们铐在门上,使他们失去自由。
他们来到了风雨荷的背后。
卓不群心里闪过千百个念头,但终归狠不下心向自己的梦中情人开枪。
他叫道:“我不能开枪打妳。我宁可死,也不能杀妳啊!”说罢,一转身,向走廊跑去。
他跑到成刚与风淑萍的“洞房”。
只见里面也结束了战斗。
成刚已经穿好了衣服,风淑萍也穿好了内衣,还披着成刚的外衣。
她的衣服,不知道被拿到什么地方去了。
二人四目相对,神情复杂,既不像亲人,也不像仇人。
他知道风雨荷他们来了,便赶紧射了,穿好衣服。
他可不想让风雨荷看到那羞人的场面,谁知道风雨荷能不能接受这种事呢?
卓不群将枪对准了房内,叫道:“雨荷,妳别过来啊!否则我就打死他。”
风雨荷来到走廊入口,没再靠近,劝道:“卓不群,放下枪,去投案吧。你家里有人,牢不会坐太久的。你要是杀7人,就得偿命了。”
卓不群咬牙切齿地说:“我决不能放了成刚。如果不是他的话,我们也不会分手。我也不能变成丧家犬,我非杀他不可。”
目光向屋内一转,打算杀死成刚。
想不到,眼前一黑,屋里的灯光没了,自己失去了目标。
原来,屋里有电源开关。
为了安全起见,成刚关了电灯。
顿时黑了下来,他的枪就瞄不准了。
卓不群也傻了,不知如何是好。